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,每一秒都充满了黏腻的屈辱和火辣辣的疼痛。秦意臻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抽离,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了一样,只是麻木地承受着江冽在她身上施加的一切。
嘴里被迫含着那象征着侵犯和权力的前端,温热的、带着腥膻的液体不时刺激着她的喉咙,引发一阵阵强烈的干呕,但她不敢吐出来,只能拼命地抑制着,眼泪流得更凶。胸前被粗暴蹂躏的柔软传来阵阵不堪重负的酸痛和刺痛,坚硬的柱身在她敏感的乳肉间反复摩擦、撞击,每一次都像是在她的尊严上狠狠碾过。黏腻的液体沾满了她的胸口,冰凉而屈辱。
江冽看着她这副模样,若有所思。
她的眼泪,她的颤抖,她的痛苦……这一切虽然真实,却缺乏他想要的那种‘戏剧张力’。
她就像一个被强行按在刑具上的囚犯,只有恐惧和绝望,却没有他从她文字里读出的那种,隐藏在痛苦之下的、病态的渴求和沉沦。
“啧,“他不悦地咂了一下嘴,“还是不够投入。“
他松开了控制着她双手的手,但并没有停止在她胸前的动作,反而更加用力地挤压着她的乳房,让那条浅浅的沟壑变得更深,将他的性器夹得更紧。
然后,他空出来的手,捏住了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起因为泪水和屈辱而一片狼藉的脸。
“看着镜子。“他命令道,声音冷硬。
卧室的衣柜门上镶嵌着巨大的穿衣镜,正好能清晰地映照出他们此刻的景象。
秦意臻的目光下意识地随着他的指令转向镜子,然后,她看到了……
镜子里,一个长发凌乱、衣衫不整的女人,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跪在地上。她的上衣被撕裂,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脯,两团柔软的乳肉被一只大手粗暴地挤压在一起,中间夹着一根狰狞粗大的、沾满了黏液的男性性器,正随着男人的动作在她胸前反复抽插。女人的脸上满是泪痕,眼神空洞而绝望,嘴巴微微张开,似乎还含着那性器的顶端……
那不堪入目的画面,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了秦意臻的心上!
镜子里那个如同廉价性奴般被肆意玩弄的女人……是她自己!
“看清楚了吗?“江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,“这就是你笔下……‘苏蔓’的‘虔诚’?“
他的话语像毒蛇的獠牙,狠狠刺入了她的心脏。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“她发疯似的摇头,想要挣脱他的钳制,想要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那让她崩溃的景象,“那不是我!不是!“
“哦?不是你?“江冽冷笑,捏着她下巴的手骤然用力,让她痛呼出声,“那现在跪在这里,用嘴和胸一起伺候我的……又是谁?“
他猛地挺腰,将性器更深地撞入她柔软的乳肉之间,同时另一只手再次按住她的头,强迫她的嘴重新将那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滑出一些的顶端,更深地含了回去!
“呜呕——!“强烈的异物感和羞耻感让她再也忍不住,剧烈地干呕起来,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。
“吞下去。“江冽的声音冰冷无情,不带一丝可以商量的余地,“别忘了……你的‘苏蔓’,可是很‘享受’这一切的。“
他一边说着,一边加快了在她胸前抽插的速度,粗大的柱身带起黏腻的水声,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胸前的皮肉泛起更加明显的红痕。同时,他还强迫她用嘴唇和舌头去配合他顶弄的节奏。
双重的刺激,双重的羞辱,几乎要将秦意臻逼疯!
她被迫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副淫荡不堪的样子,被迫承受着来自口腔和胸部的双重侵犯,被迫听着他用冰冷的语气,将她自己写的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,变成刺向她心脏的利刃。
她的意识开始模糊,身体因为极致的痛苦和羞耻而剧烈颤抖。她感觉自己正在被彻底撕碎,揉烂,然后按照他的意愿,塑造成一个只为了承载他的欲望而存在的、卑贱的容器。
凭什么!她不要呀!她是个人啊!
江冽似乎很满意这种强迫她‘自我观赏’的效果。
这才是他想要的——彻底的掌控,连同她的视线、她的意识,她的心,都要牢牢抓在手里。
他加快了在她柔软乳肉间抽送的速度,坚硬滚烫的巨物带着黏腻的液体,在她胸前撞击出更加清晰的水声和红痕。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,英俊的脸庞因为逐渐累积的欲望而染上了一层薄红,但眼神依旧冰冷,牢牢锁定着镜子里她那张泪痕交错、表情麻木的脸。
“看着……“他的声音带着命令,也带着一丝即将抵达顶点的喑哑,“看清楚……你是怎么‘伺候’我的……“
他强迫着她,不仅是用身体,更是用眼睛,去见证这场由他主导的、以她的尊严为祭品的‘仪式’。
秦意臻的口腔因为长时间的吞吐而酸涩不堪,喉咙深处因为反复的顶弄而阵阵发痛。胸前的皮肤火辣辣地疼,被挤压的乳肉更是酸胀难忍。但这些生理上的痛苦,似乎都比不上镜子里那影像带给她的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