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链将她往前拽了些,卡在自己双腿之间。
“一边五下,报数。”
最近被宠爱太过,她终于意识到今晚并非游戏,跪在他两腿之间下意识地打颤,看也不敢看他,任由他的手轻轻将她脸颊处的发丝整理在耳后。
男人的手在她面前扬起,胡愚获下意识闭上眼睛,凌厉的巴掌极快的落到连上。
“一”
立刻带上哭腔了,数还没报完,下一个耳光已经再次落下,覆盖上原本受击的那处。
又急又重的五下一起打完。她早掉了眼泪,扁着嘴哭,双手不知何时攀上男人的大腿,这已经是她最出格的行为。不需要男人立太多规矩,她早在以前的调教中学会了如何控制住挣扎躲闪的心思。
他伸手抚了抚红肿的那半脸颊,另一只手已经抬起,又是五下,逐一落在尚未受刑就已经被眼泪润湿的另一边脸。
她哭得呜呜的,闭着眼挨个报数,打完了也不敢睁开,肩膀随着哭泣抽泣起伏剧烈。
“讨厌我吗?”
他用手背蹭她滚烫的脸颊,勾起的手指划过。
“不、真的不不讨厌、那是我随口说、的爱你、好爱你”
“好了好了好了”看她哭得实在可怜,真的久了没受刑,来这么一下不知要掉多少眼泪。他赶紧掐着人的腰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,不让她再跪。“不哭了。”
靠在男人身上,听着他的心跳声,她才觉安心了许多。
“揉”
还是在抽抽,她握着男人的手腕抬到自己脸颊边,委屈又直白的命令。何文渊依言给她揉着那侧滚烫的脸颊。
“以后不要再说讨厌我。”
胡愚获有些心里有些不平衡,用指甲掐他的手腕,道:
“你说这种话我都不会生气,不公平。”
“哪里不公平?我不会说这种话就算说了也是不可能的,假的。但是你说的万一是真的呢?”
她梗着脖子想反驳,但仔细回忆有没有那么一刻讨厌过何文渊,好像还真有过。
于是又把脑袋缩回去,乖乖贴在男人身上。没好声好气道:“哦。那以后不说。”